第(2/3)页 擦了擦泪,素枝忙道:“福晋请讲,奴婢知无不言。” 安抚好素枝之后,咏舒才问起正事,“云格格说她有了身孕,可我算了算她来月事的日子,似乎不太对劲,你可知内情?” 素枝闻言,亦觉诧异,“不可能!云格格她不可能有身孕的!” 素枝否认得很干脆,咏舒忽觉自己应是问对了人,“哦?你为何如此笃定?” “因为奴婢当时买的不是迷心药,而是蒙汗药。五爷喝了药之后只会昏睡,不会碰云格格的。” 乍闻此言,咏舒与月禾面面相觑,皆吃了一惊,“什么?蒙汗药?那你当时为何不解释清楚?” “那时奴婢很害怕,整个人都是懵的,不论是什么药,只要给五爷下药都是死罪,是以云格格说是迷心药时,奴婢也敢没澄清。后来奴婢想起此事,但奴婢已然离开皇子府,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提了。” 人在惶恐之际极易失去逻辑,咏舒倒也理解,好在她现下说出来也不晚。 此时的咏舒无比庆幸,还好当初弘昼没杀素枝,一旦素枝被杀,这真相再难查证。 思量片刻,咏舒决定快刀斩乱麻,“素枝,劳烦你跟我走一趟,当着五爷的面儿到云格格面前指证她。” “啊?”素枝闻言,面露惶恐之色,“奴婢不敢啊!奴婢真的不敢惹事了。” 无措的素枝望向月禾求助,“月禾姐,你说福晋只是问几句话就会让我走的,我不能再待下去了!” 咏舒温声安抚着,“素枝你别怕,我会护你周全。” 当初云格格也是这么说的,可当事情败露之后,谁又会管她一个丫头的死活呢? “福晋,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经不起折腾了。” “当初五爷本该要你命偿,但他念在你家有病重母亲的份儿上饶了你,如今五爷被冤枉,你是不是也该替他做个证?”咏舒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素枝有一瞬的心软,但又惧怕后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