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墨没再多言,直接挂断了电话。 …… 下午三点,城西三号水泥厂。 还是那个破败的厂房,还是那张布满灰尘的沙发。 但这一次,坐在沙发上的人,是林墨。 而彪哥,则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毕恭毕敬地站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林哥,您……您要出的货是?” 彪哥搓着手,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林墨没有回答。 他只是伸手从脚边的编织袋里,随意地取出一根金灿灿的长条物。 黄金! 彪哥的瞳孔微微一缩。 他心里先是闪过一丝诧异。 五百克的金条虽然值钱,但随便找家大点的金店就能处理掉,似乎完全用不着他。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 林墨将那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随手扯开了袋口。 哗啦—— 刺眼的金光,瞬间从袋子里倾泻而出。 彪哥的眼睛被晃得几乎睁不开。 他的呼吸,也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滞。 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厂房里昏暗的光线,照亮了那一袋子黄澄澄的金属上。 那不是一根。 是一堆! 林墨完全没理会他石化般的反应,自顾自从袋子里又抓出几根,像是扔木柴一样,随手扔在身旁的沙发上。 “一共二十根,每根五百克。” 林墨的声音依然平淡,仿佛在说二十根火腿肠。 二十根! 五百克一根! 那就是……十公斤! 彪哥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架,发出“咯咯”的声响。 一个可怕到极致的念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他混乱的思绪。 抢……抢金库了? 还是直接端了运钞车? 彪哥双腿一软,膝盖一弯,差点当场就给林墨跪下。 他之前还问林墨,这东西掉不掉脑袋。 林墨说,有点风险,但不多。 这他妈叫风险不多?! 这玩意儿只要沾手,就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跳舞那么简单了! 这是直接把脑袋打包好,快递送到断头台啊! 彪哥感觉自己快要哭了。 他就是一个放高利贷、收保护费的街溜子,平生干过最大的恶,就是把人打进医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