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信不过我?”他收回手,将手背到腰后,温声道:“我乃……”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苏沐瑾反应过来,这人出将手来,一把扭过她的手,便将投名状夺了去。苏沐瑾再想追人,那人破窗而出,已经为时已晚。 苏沐瑾正要出门去看那人去了何处,却意外听到白纱里面有东西被打碎的声音,她回转过身,小心翼翼向白纱之中走去,里面有人。 苏丞相被人五花大绑在地上,方才东西破碎的声音,正是他不断挣扎,撞碎花瓶的结果。苏沐瑾匆匆走过去,拿开塞在苏丞相口中的白布,问道:“您没事吧?” 苏丞相一身狼狈,却还不忘道:“投名状!投名状!千万别让他拿走了,快去追!追啊!” 那人武功不低,此刻再冒然去追,只怕也已经晚了。匆匆给丞相松了绑,苏沐瑾问道:“您认得那人?” “那人是白衣卿相柳七,平日里最喜替人干这打家劫舍的勾当。”说着,苏丞相忽然伤感起来,他揪着胸口前的衣服,痛心疾首道:“如今没了投名状,本相可要拿什么去定摄政王的罪啊。” 果不其然,丞相要投名状,为的的确是要扳倒摄政王。不过,扳倒摄政王,为皇帝做嫁衣,必然不是他的作风。所以,他的最终目标不是扳倒摄政王。而是整个天下,摄政王于他而言,只是一颗不起眼的绊脚石。 这般想着,苏沐瑾道:“丞相,您为何一定要定摄政王的罪?” “你什么意思?”苏丞相一向担心苏沐瑾与云璟尧走的太近会叛变,此刻她忽然为摄政王说话,难免不让他心生警惕。 苏沐瑾将苏丞相从地上拉起来,送他往门外走去,边走边道:“咱们的目标,难道不应该是那个位置吗?就算赢了摄政王,您这头顶上不也还是有一片天在顶着?兀自与他作对,反倒平白便宜了黄雀。”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苏丞相跟云璟尧各自“心怀鬼胎”。苏丞相想的是,没了摄政王这块儿绊脚石,他除掉那个草**帝,才会变成游刃有余的事。 不过,苏丞相怎么可能会将心中真实想法告知给一个自己并不信任的人,况且,焉知今日这投名状被夺之时,不是苏沐瑾在贼喊捉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