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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坐着吧，杨二子，我来给点吃的。”

    叫来老板，黄立点了几份羊肉串，还有一份烤鱼，几杯啤酒。

    端上来的烤串油滋滋的，热气腾腾，肥瘦相间的羊肉覆盖上孜然和辣椒，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味。

    杨恒瑞当即胃口大开，现在自己还算是得势，和人谈事，吃的都是上等酒店的细糠，此时吃点大排档，倒是有别样的风味。

    他一口将一个羊肉串撸尽，拍了拍黄立的肩膀，“这下我们可不能丢掉联系方式了啊，以后一定要常联系。”

    “常联系，常联系！”

    黄立喝了一口闷酒，神色之中却是有几分淡淡的苦闷。

    几口酒下肚，黄立的脸也变得涨红了起来，话语间也不再那么瑟缩，开始大大咧咧起来，两人旁若无人的大声攀谈着，渐渐找回了当初年轻气盛，意气风发的感觉。

    “杨二子啊，你最近是在干什么啊？”

    “我就开了个公司，投资点产业之类的。就是给别人钱，让他们去办事，办好了再给还给我更多的钱。”

    怕黄立不懂，杨恒瑞多解释了两句。

    “这样啊，那是不是混的还挺好。”

    “确实不算差。”

    黄立听言，表情有几分尴尬和迟疑，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迟迟开不了口，半晌，他呼出一口气，道：“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挺好的，挺好的，哈哈！”

    杨恒瑞眯起眼睛，他感觉黄立可能是遇见了什么困难了。

    正欲从口袋里将一张银行卡拿出，一个啤酒瓶却从旁边甩了过来，掉落在两人的桌下，溅起一地的玻璃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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