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必在这里已经再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万俟凉便把注意力放在了这里的各个房间,按照之前的调查,衙门里住着的都是一些衙差,曲阳是住在城主府的,只是为了那件案子他才特意过来,现在应该就在衙门最中间的那个房间。 巡逻的衙差都是一些空有蛮力的壮汉,自然是发现不了万俟凉的所在,万俟凉跑到中间房间的屋顶,轻轻地掀起一片瓦片,房间里的情形足够让她瞠目结舌。 两个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不说,为什么旁边一定要绑着个女人成为最忠实的观众?这样的趣味万俟凉实在是理解不了,难怪这中间的房间与其它的房间距离那么远,就算是这个女人在房间里叫破喉咙可能都没有人能够听得见,更何况她已经被塞住了嘴巴。 很难想象在堂上还算是义正词严的曲阳私底下竟然会是这样**的人,男男在一起本就是一种禁忌,他倒是不介意,还找来一位异性观众来观看这一场表演,主要的问题还有万俟凉并没有从被曲阳压在身下的男人的脸上看到什么愉悦的表情,相反地,那种痛苦已经让他面目变得狰狞,声音可能在她来到之前已经是这般嘶哑,可是看曲阳的样子还是很乐此不疲。 万俟凉不知道该怎么来合理地形容眼前的场面,不过她这一次前来并不是为了看这种不堪入目的游戏,她想要知道的是有琴珈天的失踪和曲阳有没有什么关系,她需要现身来破坏曲阳的性致。 “别动,我可不敢保证你要是动一下的话,我的刀会不会划伤你的什么重要部位?”万俟凉的突然出现除了吓坏被他挟持的曲阳,另外两个人也是瞪大了眼睛,好像不敢置信的样子,被蹂躏的男人瑟缩在被子里,一点都没有男人应该有的样子。 “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曲阳不免尴尬,自然也有害怕的成分在里面,他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穿,脖子上还架着一把匕首,身体动都不能动,姿势维持得很是别扭。 “我是谁不重要,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可以放了你,否则的话,你这辈子也别再想玩男人了。”万俟凉稍微用了点力,曲阳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她本没有以为曲阳会怂成这个样子,可是现在看来是她太高估他了,若是有琴珈天被他所擒的话,肯定是有琴珈天太过大意。 “你想知道什么,你问吧。”曲阳迅速冷静了下来,看样子对方并不想要他的命,这样至少可以让他放心许多。 “你最近有没有抓过什么人?”万俟凉不确定有琴珈天的失踪和他有没有关系,如果没有的话,他可能连有琴珈天是谁都不知道。 “你是秋泽的同伙?我已经把他放了,你为什么还要再来找我?”曲阳下意识地就想到秋泽,需要他出面的事情其实不多,而关于秋泽的那件事的确是引起了轰动,如果说他的同伙只知道他抓了他,而不知道他已经放了他,来找他算账也是很有可能的。 万俟凉对于这样的答案自然是不满意的,“除了秋泽,你们还抓了什么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