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有喜-《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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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一念沉默了片刻,情绪低落:“陈叔叔。”
    这下陈严耳朵不聋了,起来的时候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但似乎又是其他的情绪:“怎么了?”
    但程一念立刻又笑嘻嘻的说:“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陈严昨晚既然敢睡她,那就做好了被她坑的打算,随意的撸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要什么,你说。”
    程一念甜甜的笑:“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人。”
    陈严漫不经心的:“只要那个人不是我就成。”
    “嗯,不是你。”她的笑意扩大,“是陆源呀,陆源可好了。”
    他一顿,侧目过去看她,没有说话。
    “嗯,挺好的。”他在几秒钟后,淡淡的说。
    “陈叔叔,我想跟陆源好好过日子了,下次我要是再敢对你做什么,你就算得打断我的腿,也不要让我得逞。”程一念眼角轻挑,“当然,最好的,是以后不要见面的好。”
    陈严没再睡觉,下了床,换衣服时随口问道:“你既然喜欢陆源,当初还要跟我扯证?”
    “因为那个时候,比较喜欢你呀。”程一念理所当然道,“但是现在,陆源太好啦,我就喜欢他了。哦,对了,过段时间,咱们偷偷吧离婚证给办了吧。”
    “随你。”
    陈严下了楼。
    等到陆源过来接她的时候,他诚恳的说:“麻烦你照顾一念了,昨天晚上还好吧?”
    这很明显是在试探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并且暗示陈严,朋友妻不可欺。
    陈严说:“不麻烦。”
    程一念说:“陈叔叔,再见。”
    但陈严觉得,她想说的是,再也不见。
    他没什么表情,好像不太在意她俩的事,回房之后就关上了门。
    等车子开走以后,他才给朋友打了电话。
    “找个空,多给陆源介绍几个妹子。”
    陆源对此的回复是,不需要。
    整个青城的人都知道,陆源这段时间乖巧的很,只围着一个小女孩打转。
    陈严得到答复之后,扯了扯嘴角。
    既然青城的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那就干脆让更多的人知道好了。
    这事最后传到了程老爷子那里。
    老一辈人的思想,哪里有现在人这么开放,这种结了婚的出去乱搞,就是丑闻了,程家一个家可接受不了丑闻。
    陈严赶到程家的时候,程一念被打得胳膊上都是伤痕,青青紫紫一片。
    他皱了皱眉,笑着阻止了老爷子,两人又聊了几句,才算把老爷子的火气给劝了下来。
    最后老爷子让他把人给带回去。
    程一念笑嘻嘻的说:“陈叔叔,你这嫉妒心也忒重了,竟然还要捅到老头这里来,这么舍不得跟我离婚啊?我这是,有什么优点吸引住你了?”
    陈严:“大概就是,活好,还、紧。”
    程一念当然知道,刚才说的都是不可能的,原因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纯洁,她的嘴角下挑了一点:“陈叔叔,你这一告状,激起了老爷子的羞愧心,这次从中你能捞到不少好处吧?”
    陈严微顿,笑:“毕竟上次结婚的损失得要回来。”
    “我怎么觉得,你愿意跟我领证,是你早猜到了有这么一天?”
    “嗯,差不多。”
    “还好我不喜欢你了,不然不知道要被你卖到哪去。”
    两个人在门口就告别了,程一念还是有陆源这个司机接送她。
    陈严不知道怎么的,就记起他跟程一念被家里人逮到的时候。
    那天,他跟陈老爷子商量完,可以让好几块地,其他的不可能。
    陈严的态度很坚决,不会负责。
    他商量完,很快回到了那个案发的房间,取东西。
    小姑娘大概是被教训过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这时候,两个老头正在一起商量解决对策。
    小短腿抬头时,两只眼睛水汪汪湿漉漉的,好不可怜:“陈叔叔,我该怎么办呀。”
    她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
    总能让他成为最凶猛的野兽。
    陈严爱莫能助,打算走人。
    “陈严。”她说,“你得管管我呀。”
    他低头,才发现小短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很迅速的窜到了他面前,红着眼睛缩进他怀里:“你管管我,你管管我呀。”
    陈严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此刻却优柔寡断起来。
    “陈严,我喜欢你的,我以后会对你很好,你今天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他说:“你哭什么,我爸逼我对你负责,我还能怎样?”
    于是,原本的用利益打发,最终还是变成了负责。
    只是陈严没想到,那小短腿演技挺好,口口声声的喜欢是敷衍,最重要的目的,还是一桩国际大生意。
    陈严都跟她领证了,总不好再跟她抢。
    所以程一念这个女人,他不可能会轻易放过。
    ——
    ……
    江言一直觉得,周司白或许还是抱着叫她打了孩子的想法。
    不过一直到第三个月,他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对孩子似乎也没有太大的热情。
    生活一直照常继续着。
    家里的新女佣跟江言闲聊时,却无意中提到了周司白,问道:“周先生这是第一次做父亲吧?”
    江言说是。
    这很显而易见。
    “难怪先生这么激动。”
    江言可不觉得周司白有半点激动的地方,平时里他关心的对象,从来都只有她,至于孩子,她从来没有听他提到过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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