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总喜欢把她弄哭-《伊人浅笑醉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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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蒜泥能治?”

    “谁告诉你要治了,我要蘸着蒜泥吃。”

    “你……”

    俩个人说着俏皮话儿,竟然缓解了这一晚上让人窒息到死的关系。

    石头送进冰块,倒是不大不小的刚刚好,赫连曜捡了一块放倒她嘴巴里,“缓解了就忍着点,吃多了冰不好。”

    含着冰块果然舒服了很多,雪苼垂下眸子,看着赫连曜粗糙的大手,想了想,就把手放在他手里。

    正是受伤的那只手。

    因为刚才俩个人的一番缠绵,这手的纱布已经快脱落。

    “手也疼。”

    赫连曜在她的伤口上重重一按,“疼吗?”

    雪苼整个膀子都歪下去,小脸儿也皱的像个核桃,“你想杀了我就直接给我一枪。”

    “放心,我舍不得。”他说的极其冷硬,哪里有舍不得的意思。

    他屋里有药箱,便站起来去翻找纱布。

    挺拔的男人宽肩长腿,即便是炎热的夏天依然衣冠楚楚,雪苼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失神。

    男人坐在她对面,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雪苼看着他垂下的密密睫毛,细声说:“傅晏瑾他……”

    “我不会杀他,现在我不敢。”

    “啊?!”

    “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来我云州刺杀想要全身而退我赫连曜的颜面何存,我打算留他点东西?一只耳朵如何?”

    雪苼忙摇摇头,“不要。”

    “那就一只手,没了手的傅少帅更加英俊潇洒。”

    雪苼不敢说话,她发现要是她多说一个字他就把刑罚加重一分。

    最后,他自己都说烦了,猛地站起来踱步,“越说越烦,恨不能把他给大卸八块。”

    她不敢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笨拙的把药给擦上。

    赫连曜回头发现了她笨拙的动作,走过去接手她的工作,“舌头还疼吗?”

    雪苼摇摇头,都忘了舌头疼了。

    赫连曜却豁然开朗,“对,割下他的舌头。”

    雪苼扑过去堵住了他的嘴,用自己的舌头。

    赫连曜皱眉看着她。

    “我舌头疼,给我吹吹。”

    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就像一朵渐次展开的花朵,赫连曜眸色深暗嗓音粗嘎,“为了他你要牺牲这么多?”

    “如果有一天你被他捉住我也这么救你,甚至可能牺牲的更多。”

    赫连曜怒气蓬勃,狠狠地亲吻她,“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

    人永远都不要把话说的太满,后来,当他从晋州大牢的铁窗里看到那一线的月光几乎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伤口包好后,雪苼站起来,“你什么时候放他走?”

    “已经放了。”

    “那你砍了他的耳朵?”

    赫连曜双手穿过她的膝盖把人给抱起来,“尹雪苼。你到底有多不信我?”

    雪苼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心说我能有多信你,赫连曜,我的心也是肉长得,会伤会疼。

    俩个人一路踏着月色缓缓而去,影子交叠相依,变成了长长的一个人,看着是十分的美好。

    只是,雪苼望着月亮在心中长叹,不过是假象罢了。

    两个人回到尹家大宅的时候雪苼已经睡着了,屋里小喜已经收拾过,干净的真丝床单凉滑舒爽。雪苼躺下后滚了几下,脸埋在床单里像个小狗一样的蹭了蹭。

    赫连曜想起她伸着舌头泡在水里的样子,不仅莞尔。

    雪苼感觉到他伸过来的手臂,便有些拒绝,“不要了,我疼。”

    赫连曜皱起眉头,“不要你,过来抱着。”

    “热。”

    “过来。”

    他扣住腰肢,不要她逃。

    “不要以为你的钟麟学长走了就有恃无恐,我随时可以让人割了他的舌头。”

    雪苼讨厌死了他的威胁,可是管用。依偎到他的胸膛里还要刺激他一下,“不去陪着你的雅珺了吗?”

    “不去。陪你。”

    “我又没得要死的病。”

    赫连曜咬了她的耳朵。

    “哥哥。”她被逼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取悦他,嫩嫩的小脸在他心口摩擦,就这么叫出来。

    赫连曜愣怔了几秒。

    雪苼也曾叫过,不过是在床第间被他逼着,现在软软的一声就像羽毛撩拨在心间上,又酥又痒,十分的受用。

    他低头用鼻尖去碰的鼻子,“怎么这么乖?”

    雪苼咬着舌头不敢说话,她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舌头抽筋了。她没哥哥,有个莫凭澜却从来不叫哥哥,现在这样叫着,不知怎的总觉得有股子淫的味道。

    赫连曜却上瘾了,“再叫来听听。”

    雪苼有些羞恼,想翻身过去,“睡觉。”

    赫连曜的手却不规矩了,“不叫你能睡的着吗?”

    雪苼知道他没下限的那些手法,更怕他再来,身上疼着受不住,便抱住他的劲腰想哄过去,“哥哥,不要了。”

    就这么几个字,完全点燃了他,赫连曜化身为狼。“乖宝宝,哥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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