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雪苼慌慌张张离开了傅晏瑾的书房。 她真没有想到曾经温润如玉的钟麟学长变成了这个样子,太可怕了,就算赫连曜嗜血阴狠。但是他从来都不会背信弃义两面三刀。他坏,坏的毫不掩饰,坏的爱恨分明,而不是跟傅晏瑾一样包藏祸心,一面装着好人大度,一面又去以己度人全是猜忌。 雪苼不知道怎么回到飘雪院的,等她抬头,发现颜玉和俩个保镖还在看着她。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雪苼,晏瑾哥哥怎么说?” 雪苼摆摆手,满心的疲倦,“我没有去找他,你们说的对。林钢敢这么做是被默许的,可怜了小喜……”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只是要逃走,我怕你对晏瑾哥哥不利。” 雪苼眯起眼睛看着颜玉,“所以呢,你把我的点点滴滴全告诉了傅晏瑾,然后让他根据我去过的地方见过的每个人都抓起来。这下好了,小喜她只比你大一岁,却给……你们跟颜玉小姐说说,小喜都遭遇了什么?” 保镖是俩个大男人,这种事情要怎么跟个小姑娘说,其中一个想了想才说:“属下看到那姑娘的时候她全身都是伤。身下有血,衣服给撕得粉碎,样子,样子跟死去了一样。” 雪苼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她对颜玉说:“听到了吗?我的表小姐。” 颜玉双手抱头,“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 “怕听吗?你的良心会不安吗?” “雪苼,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别怪我。” 雪苼冷笑,“我要你去杀了林钢你也敢吗?” 雪苼这话一出,不仅是颜玉,就连俩个保镖也愣住了。 “雪苼姑娘。您不能轻举妄动,那个林钢阴狠毒辣,不好对付。” “那是因为不想对付,你们两个给我出去,你们是少帅的人,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活着是出卖我。” 俩个保镖对视一眼,齐齐给雪苼单腿跪下。 “姑娘,我们是军人,都痛恨林钢的行为,要是姑娘想除掉他,我们一定鞍前马后绝对不退缩。” 雪苼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真的?那颜玉你呢?想赎罪吗?” “想。但是我害怕,我没杀过人。” “小宝贝,不让你去杀人,只要你不去告诉你的晏瑾哥哥就行。” 几个人谋划了一番,第二天晚上就采取了行动。 因为林钢是副官,经常在傅家走动,这天傅家的管家生日,喝了不少酒。 大晚上的,他走在白雪覆盖的路上,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哭,就走过去想看清楚。 颜玉披着红色的披风站在一颗梅树下,灯笼隐约的光照在她脸上。泪水鲜明楚楚可怜。 开始林钢没认出来,不过很快明白这就是那个爬上了大帅床的表小姐,本来他应该走开的,可是没控制住自己的腿,反而向着颜玉这边走来。 “表小姐,你为什么哭?”一走近,他就闻到了一股子浓重的酒味,原来颜玉也喝醉了。 一看到他身上的军装,颜玉就扑到他怀里,“表哥,你别不理玉儿好不好?玉儿已经是你的人,生死都是你的。求你别走。” 温香软玉满怀,女人的香气和酒气混合让林钢飘飘欲仙,他想把颜玉推开,却又不由自主的给抱紧,“乖,玉儿不哭,表哥喜欢你。” “那表哥你抱抱我,不要去找尹雪苼那个女人好不好?” 说着,颜玉开始撕他的衣服,还去生涩的亲他。 颜玉的嘴巴有种特别的香味,被她一碰林钢就觉得销魂蚀骨。 林钢魂儿都要上天了,他不知道颜玉是真醉假醉,可是副官和后宅姨太太们的风流事在哪个军阀手里也是发生的,他喝了酒胆子有点大,就抱起了颜玉。 飘雪院本就冷清,冬日里雪一下更是连个灯影儿都没有。林钢一脚踹开门就把颜玉往炕上压,黑暗里急赤白咧的去扯裤子,刚想着要入巷,被给别人硬梆梆的顶在了脑袋上。 他魂飞魄散,可是浑身软的跟面条一样不听使唤,就连话都喊不出来,他心里明白是着道了,可是手脚不能动更不能喊,只有等着宰割。 黑暗里点起一盏油灯,有人拿着在他脸上晃了晃,接着他听到有人压低声音说:“把他那搞事儿的脏东西给割下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他在心里呐喊,可就是喊不出声儿,脸上的肌肉扭曲,豆大的汗珠子吧嗒吧嗒的直掉。 油灯又在他面前晃着,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来,“怕了吗?你欺负女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天,动手。” 冰冷的刀锋贴在大腿根儿上,跟着有人从背后把他扶起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被阉割的过程。 这是男人的象征,大概没有哪个男人希望活着变成太监,可林钢这样自以为是的男人就这么简单给阉割了,他疼得死去活来,在心里骂死了尹雪苼。 雪苼都没有回避,她要看着林钢生不如死,他要看着他的挣扎和祈求,她要把小喜所承受的痛苦加倍的还给他。 “慢点儿,别一下玩死他,要慢慢来。” 这个阉割实施了很长的时间,林钢疼死了又给雪水弄醒,然后再割。他身下放着个瓦盆,血都积了不少,雪苼是要他慢慢流干血痛苦死去。 林钢终于体验到什么叫死亡,在一息尚存的时候他想到了自己一次次杀人,子弹射穿,一刀割喉,还有拧断人家的脖子,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让个女人给玩死。 雪苼的声音就像来自九天之外,“林钢,这就是惩罚,昨天你杀人,今日绝对想不到被人杀。带着你的忏悔下地狱去吧。” 颜玉早就回到房间了,虽然没看到什么恐怖的画面,但整整一晚上她都合不上眼睛,一闭眼就想到林钢抱住自己的恶心气味,再想想小喜是如何给他糟蹋的,就满脑子妖魔鬼怪。 天亮的时候,有人在帅府后面的引水渠旁边发现了林钢的尸体,他未着寸缕,浑身血迹斑斑,最惊悚的是他的那玩意儿给割下来塞到了嘴巴里。 此时太阳出来冰雪消融,看到他尸体的人不少,妇女也不少,大家惊吓之余纷纷讨论这是什么妖魔作祟,傅晏瑾震怒,要找出杀人凶手。 在他的议事厅里,雪苼再次推门而入,她把所有的军官都扫了一遍,“不要找了,凶手是我。” “什么?”傅晏瑾拍了桌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