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荡尽了男人的魂魄-《伊人浅笑醉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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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惊呼,“莫凭澜,你干什么?”

    他冷笑,“莫长安,我要让你清楚,对付你,我的两根手指就够了。”

    一场生不如死的羞辱展开了。

    长安开始疼得死去活来,最后生理被挑动,她又是羞的死去活来,这种才是极致。明明心里抗拒,可是生理上又需要,俩种不同的感觉把人往俩个相反的方向拉扯,真的可以用死来形容。

    事后,莫凭澜故意把手指放在她面前,“看看,这就是你给我的回应。”

    长安恼羞成怒,张嘴就要骂他,却给他乘机把手指塞到了嘴巴里……

    何欢儿自己在房间里内等了许久,可是莫凭澜一直没有回来。

    她走到里面的那种大床上,伸手摸了上去,在想要不要脱了衣服上去躺着等他。

    可是这个念头很快就给她否定了,这是个淫贱窑姐干出的事情,不符合她冰清玉洁的个性。

    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她转身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来日方长,既然已经到了莫凭澜的身边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长安这么抗拒莫凭澜还是给他为所欲为,到最后给折腾的太累了,所以连他睡在自己身边也没有力气抗议。

    晚上的时候下了雨,早上起来的时候阴天,长安冲窗口望出去,苏余青瓦白墙的房子就像框在一方青色之间,竟然跟这阴天分外合适,仿佛千年以来就一直等着一场又一场的烟雨。

    莫凭澜也起来了,看她穿着薄薄的衣服站在床边,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拿了件披肩走过去披在她身上,“感冒刚好就在这里吹冷风。

    长安伸手把衣服扔在地上,转身去了浴室,砰的关上了门。”

    莫凭澜眉头间几乎皱出了褶子,他默默的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走路的时候双腿间有些软,昨晚是太放纵了。

    他不由得去看浴室的门,其实经过昨晚他知道她没跟别人做,心里的不痛快消除了不少,但是对她身上的淤痕还是耿耿于怀。

    出去后他叫来了陈桥,“去查查,长安昨天跟谁在一起。”

    陈桥见过昨晚的那个清秀男人,他点点头,立刻去查了。

    他回房间洗澡换衣服,忽然想起了何欢儿。

    昨晚的饭菜早就撤下去,屋里也收拾的干净,看来是何欢儿让人做的,想到她的体贴懂事,莫凭澜不仅勾起嘴角。

    他去何欢儿的房间敲门。

    何欢儿很快就来开门,她已经梳洗完毕,身上穿了一件素白的旗袍,前襟的位置绣着几朵折枝梅花,是,很浅很浅的那种粉色,淡淡的散开在白色绸缎上。

    “澜哥,你吃早饭了吗?”她耳朵上戴着一副浅粉色水滴玉坠子,随着走路的动作微微荡漾这,很是好看。

    莫凭澜觉得女人都爱这些,素净如何欢儿也是天天换着不同的坠子,而长安就没有,她好像从来就没有戴过耳坠,所以过生日的时候自己都送她项链手镯头花这些东西。

    “澜哥,你先什么呢?”

    莫凭澜觉察到自己的失态,这一大早上了,他的心思都围着莫长安打转儿,意识到这一点,他很是不舒服。

    像是置气一般,他对何欢儿说:“一会儿带你出去买几件衣服和首饰,以后你在家里,不用担心穿的太花惹人眼。”

    何欢儿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便笑笑说:“没事的,我有衣服,也习惯了,穿的太过艳丽反而不习惯。倒是你,出来一趟没有什么要买的吗?给家里的人带点礼物。”

    她很隐晦的提点他要给莫如前带礼物,莫凭澜现在手握海龙帮,但是他却不急功近利的想把莫如前逼死。人到了这个地位和年龄而且上次经历了牢狱之灾他已经想明白,莫家迟早是他的,而莫如前已经染上了大烟,他本来就有病,再抽那玩意儿没多少年头好活了,到时候霸住他的家产占了他的女儿,能说这不是一种胜利和复仇吗?

    莫凭澜自己给自己这样一番大道理阻拦了他自己用极端血腥的方法,却不知道骨子里他是不想再跟长安起冲突,莫长安才是他那个理由的核心。

    何欢儿见他有一次愣神儿,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她小心翼翼的说:“澜哥,你……”

    “没事,我带你们去吃饭吧。听说这里的早餐花样很多,在北方每天都是油条豆花馒头面条,吃腻了。”

    何欢儿听到你们这俩个字心里微微不悦,但脸上没有表示出来,“澜哥,你们去吧,我不去。”

    莫凭澜立刻明白过来,她在这苏余很多人都认识,是不愿意出去给人品头论足。

    “那叫到房间里吃也好。”

    何欢儿这才高兴了,“那你陪着我吃。”

    莫凭澜有些为难,但又想何欢儿刚跟着自己肯定还有诸多不适应,加上她心思敏感应该多加照拂,便答应了她。

    他想去看看长安的,但是何欢儿细细缠着他不放,一顿饭吃的细水流长,好容易吃完了他找了个借口走出她的房间。

    何欢儿看着关上的门几不可见的露出一个笑容,她的澜哥,谁也不想夺走。

    莫凭澜推开长安的门,里面却没有人,因为昨天的事他心脏瞬间就拧紧了,憋着怒气,难道一睡醒就又出去会情人了吗?

    他信步走到窗口,往外看了一眼。

    他看到了长安。

    原来她在花园里。

    酒店有个很大的花园,此时长安就在喷泉的旁边,因为天气不好,喷泉喷出的水珠都是雾蒙蒙的,长安坐在旁边就显得格外的……可怜。

    对,就是可怜这个字眼,她这样的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几乎是用不到的,但这是莫凭澜给她的定义。

    当年,郄宁把他带回莫家不到半年就病重身亡了,十几岁的小姑娘从小依赖妈妈,看着妈妈被埋入冰冷的土里她感觉天都塌了。

    她不像一般的孩子哭闹,除了开始哭过以后就不怎么哭了,表现的跟平时一样,甚至更加的能闹腾。

    很多下人都说她没心没肺,妈妈死了都不伤心。

    莫凭澜也是这么觉得,没有人情味的一个小狼崽子。

    可是郄宁的头七刚过,家里就找不到她。

    莫如前差点疯了,几乎要把整个云州翻过来,可还是没有找到。

    莫凭澜忽然想起去上坟的一个细节,就是小姑娘一直死死盯着墓碑,还用手试试土的松软程度,他跑去花匠工具房,果然不见了铲子。

    那天也下着小雨,他带人去了坟地,一看就惊呆了。

    她已经在坟前挖了一个浅浅的坑,此时大概是累了,便蹲在土坑里抱着妈妈的墓碑,睡着了。

    莫凭澜恨死了莫家,可是这一刻他却哭了,长安是无辜的,郄宁再坏也是她的妈妈,他同情她。

    此时,他从她脸上看到了那天的表情。

    绝望、疲乏、孤独,她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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