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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乔兮一愣，赶紧推脱：“四爷那么厉害的人，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人，我怎么可能找得到。再说了，宁城我也没有认识的人。”

    “可我听说，宋小姐和申持关系很好，说不定你能让他帮帮忙。”

    宋乔兮觉得自己该走了，她好像已经落入了应封禾的圈套里，正在被牵着鼻子走。

    “宋小姐看没看过一张照片？”应封禾丝毫不给宋乔兮思考的时间。

    宋乔兮吞了吞口水，笑得难看：“什么照片？”

    应封禾将一张洗出来的照片推到宋乔兮面前：“这上面的人，宋小姐认识吗？”

    宋乔兮眼神闪烁，这照片就是申持发给她的那一张。

    她咬紧牙关，故意装作仔细观察的样子，随后摇摇头：“这人也没露脸啊，我怎么能看得出认不认识。”

    “可是他露鞋了呀。”应封禾指着照片上的鞋子说，“多漂亮的小鸭子帆布鞋。”

    宋乔兮的眼神无处安放，手心满是潮湿。

    难道应封禾怀疑她了？她没露出破绽啊。

    下一秒，应封禾手肘拄在吧台上，把脸凑到宋乔兮面前问：“宋小姐会画小鸭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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