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有巨流出峡、飞瀑悬崖之概。 这不就是唱花脸绝佳的唱腔吗? 梅秋柏心里震撼之际, 只听钟良道:“梅先生,你的茶杯掉了。” 梅秋柏下意识接嘴:“不,是你的茶杯。” emmm…… 您也玩烂梗呢? 梅秋柏没在意钟良无语的眼神, 一把握住茶杯,顺势握住钟良的手, 表情十分激动,像是握住了什么宝贝,眼睛里冒星星。 钟良快速抽回手,不着痕迹地在裤腰擦了擦, 同时向后退了几步,眼神戒备。 梅秋柏终于察觉刚才的动作有点不妥, 连忙解释道:“钟先生您别误会,我不是,就是单纯的激动了而已。” 激动可以,不是鸡动就成。 但话又说回来,梅秋柏是旦角, 脸上没留一根胡子,刮得很干净, 皮肤也很白净,可他没有一丝女气, 相反,他颇有阳刚之气。 不唱戏时,说话的声音低沉厚实,确实不像有龙阳之好的人。 钟良笑了笑,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 他问道:“梅先生,我这唱腔还可以吧?” “岂止是可……咳咳,还行吧。” 梅秋柏激动的声音到一半戛然而止, 他想的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担心钟良自以为了不得,最后飘了。 再说,梅秋柏要是表现得过于激动, 那不是打他自己的脸么? 他之前一直不看好钟良唱花脸的。 钟良:“那咱们进行下一段?” 梅秋柏:“可以可以,我亲自指点……哦不,我们互相探讨,互相学习。我身为旦角,净行其实懂得不多,能教给你的有限。” 净行是戏曲行当的一种,又称花脸、花面,就是花脸的另一种叫法。 当然,净行还分文净和武净,之下还有细分。 “那就麻烦梅先生了。” “不麻烦不麻烦。” 这态度,比之前可积极多了。 杰哥一言不发,揉着臀部, 刚才从椅子上落下来,屁股先着的地。 他把太师椅搬到瓦檐下,嘴里哼哼唧唧: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