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雪苼趁机摆脱纨绔,她刚站起来就对上了赫连曜冰冷幽暗的眸子。 他看着她,瞳孔紧锁,似乎要把她给撕碎吞噬。 雪苼双腿一软,差点又摔在地上,那爬起来的万奎顺手扶住她,“丫头。你怎么了?刚才摔到了吗?” 雪苼无法说话,她现在一阵阵头晕,没有甩开万奎的手。 看着握住雪白皓腕的那只男人的大手,一股无名火砰的就燃烧起来,赫连曜嘴角微沉脸色沉郁,就连温度也下降了好几度。 万奎却不会看脸色,他对玉儿笑嘻嘻的说:“好你个玉儿,府里有这样的宝贝竟然不让我看,这丫头我要了,今天就带走。” 玉儿瞥了赫连曜一眼,大有看热闹不嫌弃事儿大的意思,“表哥。这丫头可不是我们金家的,这是赫连少帅的人。” 万奎伸手就要去碰赫连曜的肩膀,“那就更好办了,表妹夫,一会儿我给你送俩个来,换你你这一个,这丫头我带走了。” 没等他的手碰到赫连曜,就给他的大手紧紧握住,“万少爷,请叫我赫连少帅。” “叫什么不是叫,你放手,哎。疼疼疼。” 万奎这头疼那头也放开了雪苼的手,赫连曜这才松开了手。 万奎揉着手腕,一脸的不悦,“最不喜欢跟你们当兵的打交道了,太粗野。那个人我带走了,再见。” 赫连曜忽然长腿一伸,刚迈出步子的万奎就给他一脚绊倒,摔在地上来了个狗啃泥的姿势。 “你。你……哎,你怎么把她给抱走了?” 原来,赫连曜双管齐下,把人绊倒后接着长臂一伸,就把雪苼给抱起来。 深邃的直直瞪着她。射出的寒光令人心颤,他冷声对雪苼说:“你想跟他走?” 雪苼很怕现在的赫连曜,觉得他一身的戾气,而且万奎这人看着也没那么坏,她跟着走后可能有几乎去看嗓子,便点了点头。 万奎看到了顿时高兴起来,“表妹夫,她说她乐意。” “那是你看错了,而且我再告诉你一遍,叫我赫连少帅。” 说完,他对身后的侍卫说:“把表少爷给我送出去。” 一左一右俩个侍卫把万奎架起来,那厮哀嚎。“放开我,赫连曜,两个不成我再加呀,我是个生意人,我要跟做生意。” 赫连曜抿着薄唇,额上青筋跳动,显然是压着火气。 雪苼害怕,从他身上挣扎着要下来。 他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手上的力道重了重,说出的话也很伤人,“尹雪苼,你勾男人的本事真行呀。你是我见过最淫荡的女人!” 本来就知道他不会说什么好听的,但冰冷无情的言语还是跟利刃一样划过她的胸口,疼的她手指都在细微的颤,“啊,啊啊。” “叫什么叫,一会儿留着力气床上叫。” 他的手臂几乎要把她给勒断,抱着她往她的房间走去。 金镶玉愣在原地,她好歹也是赫连曜要娶的女人,他敢把她当空气! 可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男人根本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她现在手里没人没权,哪里敢跟他叫板。 赫连曜一脚踹开房门,把雪苼扔在了炕上。 即便炕上铺着软被,雪苼还是觉得身体给摔疼了,她下意识的抱住了肚子。 赫连曜在下面看着她,透着一股要把她给撕碎的危险。 雪苼心下大骇,他是要多自己做什么吗? 不过下一刻她否定了自己的看法,赫连曜转身离去,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雪苼忽然后悔了,她该跟他说自己嗓子的事情,让他带自己看医生的,可他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雪苼忙下地,想去追他,可是却看到他宠溺的摸了摸金镶玉的头发,还轻柔的揉着,很是缠绵的样子。 雪苼茫然无从的站在那里,忽然不知道眼睛该看到哪里。那是他的夫人,在这个时代十三岁结婚的也不是没有,而且他们都很好看,实在算不上恶心,而且还有点赏心悦目。 赏心悦目! 雪苼忽然猛地甩上了门,她嫉妒了,疯狂的嫉妒。 赫连曜,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一次逃跑没有成功,她知道再无机会,而且赫连曜和金镶玉在一起的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她。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赫连曜了,他纵情声色他无情无义,她和宝宝也不想要他了。 这一整天她都没吃什么,晚饭的时候就喝了点水,像个僵尸一样躺在炕上熬她的漫漫长夜。 夜晚的时候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放松下来,嗓子里的疼痛就更明显了。 她翻来覆去也不知道辗转了多少回,刚要朦胧睡着,忽然被一声巨响给吵醒。 雪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无措的坐在那里,大眼空洞茫然,看着门的方向。 男人披着一身雪花而入,他瞪着她,眸子猩红,忽然扑上来钳住了她的下巴,“尹雪苼,你竟然想逃走?” 雪苼终于清醒过来,她眨巴着大眼睛,“我不是要逃走,我是想去看病。” 可是她的话在赫连曜的耳朵里只是没有意义的几个声调,他忽然羞恼,“你现在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了吗?一见面就喊就叫,好,我让你喊个够!” 说着,他高大的身躯就压上来。轻而易举的擭住了她娇嫩脆弱的唇。 熟悉的气息这次却不是带给彼此的愉悦和兴奋,雪苼被他的唇堵住不能呼吸,嗓子里疼得跟针扎的一样,她反抗推拒,不配合的去乱动,想拜托他。 “敢拒绝我?”他浓重的酒气喷洒在她唇畔,跟着毫不怜惜的咬住了她的下唇。 疼,很疼,疼的雪苼头皮都发麻。 血腥的味道在两个人嘴巴里蔓延,他吮着她的血,像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要把她变成他的点心。 雪苼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血腥和女人柔软的娇躯都让男人兴奋的不能自已,赫连曜已经有好久没有碰过她,更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那些妓女不是找来气雪苼的,是他真的想从别的女人身上找快乐,他想,不过是鸟大的点事儿,发泄了就不会再惦念她。可是不行,看着那些女人他根本提不起劲儿,脑子里全是雪苼哀怨的小脸儿,这个女人是毒,他已经病入膏肓,这辈子恐怕唯有她才可以做解药。 他不想再忍也不愿意再忍,今天她跟万奎那么亲密,竟然亲口承认要跟万奎走,还想着要逃跑,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能好好的呆在他身边? 为了把她从晋州城里偷出来又为了能让她安然呆在自己身边,他机关算尽甚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五姨太给收买了,可是她为什么就不领情?就因为这个孩子,她怀着傅晏瑾的孩子,难道要自己说没关系,我赫连曜这个绿帽戴的很开心以后把他儿子当我亲生的吗? 这才是最大的症结所在。赫连曜太在乎雪苼怀孕这件事了。可是她不乐意跟着他,不惜毁了身体也不给他生孩子。傅晏瑾不一定有自己的手段,而且他向来对雪苼百依百顺,要不是她自己愿意,又怎么能怀孕? 越想越生气,他觉得眼睛都要燃烧起来,几下就撕了雪苼的衣服,这次不管她怎么哭怎么不愿意,他还是强要了她。 第(2/3)页